湖南省怀化市溆浦县市场监督管理局四级主任科员戚名忠被查

[14] 他的心、性、情、才合一之学，实际上是以心为主宰的，心是自家的心，故能自作主宰，但所谓主宰，无非是道德上的自主，这种自主行为完全是由情感实现出来的，因此，骨子里仍然是情感问题。

正如牟宗三先生所说，由于康德把他的道德哲学建立在先验的纯粹理性之上，因而关于自由意志何以可能的问题未能解决。这就是儒家所乐道的天人合一、境界。

康德为了确保道德理性的纯粹性，就不能不斥退情感，而牟宗三为了道德理性的超绝性，也不能不排斥情感。情并不是被动地被产生，而是主动地去实现，情的上提是理性化、客观化的过程，上提而达到某种程度，就实现某种境界。唯一可能的回答就是，它是绝对的无限的本体即实体，而且这个本体即实体是能动的，是既存在又活动的，而且只能是知的活动即直觉活动，不是其他活动。他批判康德对道德情感不能正视，但他所说的道德情感，只是对道德法则感兴趣，即所谓悦理义，这同康德的敬重心也很相似。[3]《智的直觉如何可能？》，《牟宗三新儒学论著辑要》，第347页。

因此，本体和人的存在是不能分开的，和人的心灵是不能分开的，它不是超绝的物自身，而是存在于现象中，通过心灵的活动而实现。他一方面说，物自身是一个价值意味的概念，以示同事实概念相区别。良知是人的生命真机，所谓真机活泼，只有在生命体验中才能领悟到、自觉到，也只有在感应中才能实现，而感应是包含了情感活动的。

具体而言，良知是是非之心，但它本身并不是是非，而是能知是知非。仁即出于真情，孝弟这种亲情是仁的情感基础，仁便是孝弟这种情感的普遍化、理性化。良心本是人人具有的，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本质规定之一，是存乎人者，而不是存乎外者[11]，这存乎人者之存，是存在意义上的存，良心就是人的存在，内在于人而存在，存其良心就是存其所存，即保持自己的存在。一、良心即道德情感 人的情感既然是可悦的、可贵的、可信的，又是美的，那么，它和儒家所说的良心、良知又是什么关系？人究竟有没有良心、良知？这是儒学中的一个重要问题。

寂就是未发之体，感就是已发之用，虽有体用之说，但实际上是讲喜怒哀乐之情的。事实上，它是一种投射式或映照式的认识。

有些人以为良知既然是讲知，就只能从知上去理解，其实这是一个很大的误解。他所说的本心实际上就是良心，是属于情感的，而且是为伦理提供基础和依据的。它不是析取的，而是给予的，所谓给予，也不是给予某种形式的组织经验，而是赋予其意义。[17]本然就是本来如此，不要再问为什么，用程子（不知是弟兄二人中的哪一位）的话说，就是皆无所由[18]。

不过，这种进化是有价值意义的，是向着善发展的。其所以称为知，一方面是因为当时的理学家都在讨论《大学》的格物致知之学，在这个问题上阳明与朱子发生了很大分歧，所以不能不从知上说。这所谓无，就是不着一分意思而顺其自然。[6] 见《阳明全书·传习录上》。

有感必有应，二者是同时发生的，既不是时间上的先后关系，也不是时间上的因果关系。通过这个讨论，我们将会看到，良知说在骨子里是情感论的，而不是知识论或认识论的，即便是说成本体论，那也不是西方哲学意义上的本体论，而是讲人的存在本体的。

良知无方体，无穷尽，变动不居，不可为典要[45]。用主观主义评价良知说，显然是不合适的。

情感具有意向特征，若乃其情，则可以为善矣，正是指情感意向而言的，即按照情感意向的发展，可以成为善。[28]《阳明全书·传习录中》。但人类要生存得更好，就不能没有人类的良心，就不能不呼唤人类的良心。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受到伤害，既有外部原因造成的伤害，也有自身原因造成的伤害。天是儒家宇宙论的最高范畴，就其实际意义而言，是指宇宙自然界发育流行、生生不息的过程，其中含有目的性意义。如果已经丧失，就要收回来，这就是求其放心。

故应变无穷，创造无穷。在关于科学与价值的讨论中，他坚持科学是理性的，价值是情感的。

从感应之几上看良知，也应如此。如果说这是一种认识，那么，它更像是一种直觉，是自然而然发生的直觉。

这些说法，显然具有反传统、反教条、反权威的重要意义，它要人们相信自己的良知，不要迷信那些经典和权威，更反对用绝对普遍的所谓天理来限制人，造成所谓理障。[8] 赖欣巴哈：《科学哲学的兴起》，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。

正是从目的性意义上说，良知是善或至善，因为善就是目的。这就是王阳明所说的无，这是无作恶、无作好之无，既不是空无，也不是无所作为，无所好恶。……学问之道无他，求其放心而已矣。进入 蒙培元 的专栏 进入专题： 良心 良知 孟子 王守仁 。

如果说有认识参与其中，那只能是存在认识，即正义感的自我呈现（通过思），这同悦的情感体验是不能分开的。良知可以说是无知，正因为如此，所以无不知。

那么，情感与良心究竟是什么关系？有没有良心，有没有人类良心？这似乎是一个永远难以证实的问题。一方面，道德向为一种社会制度，类似于法律。

那个高级权威……有人认为是上帝，有人认为是他们的良心，或他们心中的恶魔，或是他们心中的道德规律。良知体现了人的生命意义和价值，同时也体现了自然界的目的性。

良知作为本情，就在喜怒哀乐之中，未发就在已发之中。孟子在讨论人的情感和心性问题时提出一个重要观点，就是人容易放其良心[1]，因而要求其放心[2]。这里，人不是作为单纯的认识主体而出现，倒是作为实践活动（包括情感活动）的主体而出现的。[45]《阳明全书·传习录下》。

[7] 罗素：《走向幸福》，《罗素文集》第一卷，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。良知之生生不息是由自然界的生生不息进化而来的，王阳明所说的渐，就是进化的意思（见第一章）。

他说：道德者，自希伯来先知者以来，始终皆有分歧之二方面者也。良知从根本上就是生生不息之仁，这一点王阳明比任何人都体会得更加深刻。

[31]《阳明全书·传习录上》。王阳明决不是价值相对论者或主观论者，他所说的是非、善恶是有共同性的。